李濟軍收藏的宣傳畫。
□記者 朱玲巧
“萬泉河水清又清,我編斗笠送紅軍,軍愛民來民擁軍,軍民團結一家親一家親……”記者的采訪是在這些紅色歌曲中進行的。
今年51歲的李濟軍是黃巖院橋人,他和妻子都成長于干部家庭,童年也是在紅歌和“老三篇”的陪伴下度過的。
在他的成長中,紅色年代的記憶被打上了深刻的烙印,李濟軍鐘情于紅色收藏多年,家中有個紅色陳列室,收藏著上世紀70年代以前的毛澤東畫像、文革瓷、宣傳畫、文獻資料等藏品,林林總總有好幾千件。
他家陳列室有巨幅毛澤東標準像
走進李濟軍的藏品陳列室,門口一幅巨大的毛澤東標準像引人注目。李濟軍告訴記者,這幅標準像算是一件“鎮館之寶”了。
記者了解到,這幅畫高2.5米,寬1.8米,是人民美術出版社1969年4月第6次印刷的。畫上是毛澤東最廣為人知的一張標準像。整個畫的品相保存完好,顏色鮮艷,就像是剛印刷出來的一樣。
“這幅畫像曾經被一個紹興藏家卷起來放在自家閣樓里。”一次,李濟軍到這個藏友家“掃貨”,無意中看到了這幅畫,如獲至寶。
“我當時就覺得自己撿到寶了,因為之前我也收藏了幾十幅毛澤東的標準像,一般四開就已經很大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那么大的標準像,光是請裝裱師傅裝裱就費了不少功夫。”李濟軍說。
他告訴記者,像這么大的標準像,一般只有在政府機關單位的大會堂里才能見到,現在放在自己藏品陳列室的門口,他覺得整個陳列室都“蓬蓽生輝”了。
愛畫畫,所以愛上宣傳畫收藏
除了鐘愛收藏毛澤東的標準像之外,李濟軍家里還有很多那個時期的宣傳畫。
小時候,李濟軍非常喜歡繪畫,因為沒有專業的老師教,他就照著當時的一些印刷品如《哪吒鬧海》、《大鬧天宮》等來模仿。后來在收藏的過程中,他看到那些宣傳畫,就喜歡得不得了。
在李濟軍看來,一個時代的特征能在人們廣泛接觸的紙制品中得到“還原”。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各種印刷品無不渲染著那個時代的氣氛,小到車船票、發票收據、介紹信,大到電影海報、宣傳畫等,都印上了那個時代的特殊標記。其中,富有政治色彩的宣傳畫是一個醒目的標志。
雖然那些宣傳畫曾經大量發行,不過因張貼等耗費,時至今日,存量有限,特別是大開張和多張組合的宣傳畫不易保存,更是難得一見。
“政治宣傳畫一般都選用非常好的紙張,如果保存得好,幾十年后畫面看上去依然非常潔白、透亮。而贗品為了方便做舊,一般選用的紙張都要厚一些,凹凸不平會十分明顯。”李濟軍說。
記者看到,在李濟軍收藏的宣傳品中,宣傳畫泛著那個時代特有的油墨光彩。李濟軍介紹,過去講究的是“慢工出細活”,油墨里不添加樹脂,完全是自然干燥,雖然花費的時間長,但是也不容易褪色。
如今,這些極具政治色彩的宣傳畫在收藏市場上都非常走俏。
他收藏了解放區首批印刷的《論持久戰》
李濟軍收藏的文獻資料不算多,但基本上都是精品,且保存完好,如孫中山早期版本《民族主義》,《對友軍關系》手工版,1949年的《共產黨宣言》等。其中,初版的《論持久戰》最顯珍貴。
1938年,抗日戰爭打響一年,當時中國國民黨內部的“中國必亡論”和“中國速勝論”甚囂塵上。毛澤東經過8天9夜的嘔心瀝血,寫出了一部5萬余字的《論持久戰》,并于1938年5月26日至6月3日,在延安抗日戰爭研究會上作為演講稿演講。
這是一本關于中國抗日戰爭的軍事政治著作,文中系統地闡述了中國實行持久戰以獲得對日勝利的戰略。
李濟軍的這本《論持久戰》就是當年在解放區初次印出的,長19厘米,寬13厘米,共100多頁,由晉察冀邊區七七出版社出版。封面書名是由毛澤東親筆題寫的,扉頁上還印著毛澤東親筆寫的話:“堅持抗戰,堅持統一戰線,堅持持久戰,最后勝利必然是中國的。”
不過,因為當時解放區物資匱乏、技術有限,油印的手冊不但質量差,而且數量也非常少,這個版本的《論持久戰》在今天已經難得一見了。
“這本《論持久戰》的可貴之處在于,它不僅是在誕生地出版的,也是解放區第一批鉛字印刷本,是十分珍貴的解放區文獻。”李濟軍說。
原標題: 我家有個紅色歷史陳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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