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人之簡單生活哲學

在芬蘭,我經歷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而最刺激的體驗當屬坐雪地摩托(snow mobile safari),注意是“坐”而不是“開”,我想如果是我自己開的話,那種龜速一定不會和驚險刺激沾邊吧。出發前的準備工作甚是復雜,不僅要穿上厚重的連體羽絨服,頭盔、防水靴、棉手套一件也都不能少,尤其在戴頭盔前還要先戴一個頭套,像極了搶劫銀行的罪犯裝扮。即使是這樣的全副武裝,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下每個人仍被寒風吹得瑟瑟發抖。
我的司機Markku是一位非常紳士優雅的芬蘭大爺,把雪地摩托開出了風馳電掣的感覺,他有時也會放慢速度向我介紹沿途的景色。我們從山腳下一直開到山頂,大概有20多公里的路程。站在山頂上,Markku用手指向遠方告訴我對面便是俄羅斯,我沿著他所指的方向眺望,不禁感慨到自己的家鄉與俄羅斯的東邊只有一江之隔,而此時我所站在的地方竟然與俄羅斯的西邊也只是一山之遙而已。雖然我與家鄉相隔足有半個地球的距離,但冥冥之中卻又都離同一片土地這么的近。
除了坐現代化的雪地摩托,傳統的“狗拉雪橇”也讓人印象深刻。哈士奇向來是拉雪橇的專業好手,一般一個雪橇需要十只左右的哈士奇來拉,它們中有一只哈士奇扮演領導者的角色,帶領其他哈士奇完美地完成任務。我們三個人一組,一個靠一個成半躺狀,不清楚司機如何發動的號令,十幾只哈士奇就撒了歡地跑了起來,速度驚人地快,引得我們驚叫連連。
在Markku身上,我看到了芬蘭人認真節儉的品質,每次用餐他都會把盤中的食物吃得干干凈凈,在與他的聊天中我得知,他的兒子在香港當飛行員,談及香港與芬蘭的對比,Markku表示自己更喜歡家鄉的寧靜。他還告訴我,在拉普蘭到處都能看到玩越野滑雪的芬蘭人,他們從幾歲開始就跟隨父母學習滑雪,滑雪早已成為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路的拉普蘭之旅,我了解了芬蘭人喜歡自由自在的戶外運動源于他們喜歡隨遇而安的生活態度。 當我們走到一座別墅門前,房門突然被打開,圣誕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的突然現身讓所有人發出了歡呼聲。有著長長的花白胡子,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圣誕老人拄著拐杖,憨態可掬地向我們揮手問好,還熱情地邀請我們每個人上去跟他合影拍照。在圣誕老人的家中,我看到了由很多馴鹿角制成的吊燈、雕刻成天鵝形狀的大床,以及被裝飾得分外閃耀的巨型圣誕樹等。這里的每一個擺設,每一處裝飾都讓我產生仿佛置身于童話世界的幻覺。在圣誕老人家的不遠處還有一個幾乎被雪覆蓋了的矮房子,圣誕老人告訴我們,每到平安夜他都會駕著自己最喜愛的馴鹿(Rudolf)拉著的雪橇從這里出發去給小朋友們送去圣誕禮物,當被問及如何在一個晚上就把所有禮物都送完時,圣誕老人神秘地笑了笑,說道:“這是個秘密!”在回酒店的路上,導游又帶我們參觀了一座完全由冰雪建成的小教堂,它絕對是真正的雪屋,除了長條板凳和馴鹿皮制成的地毯外,屋內所有的裝飾都為冰雕所制,燈光打在潔白的墻壁上呈現出青藍色,同行的幾個女孩子都發出感慨,希望以后能在此舉辦一
當我們走到一座別墅門前,房門突然被打開,圣誕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的突然現身讓所有人發出了歡呼聲。有著長長的花白胡子,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圣誕老人拄著拐杖,憨態可掬地向我們揮手問好,還熱情地邀請我們每個人上去跟他合影拍照。在圣誕老人的家中,我看到了由很多馴鹿角制成的吊燈、雕刻成天鵝形狀的大床,以及被裝飾得分外閃耀的巨型圣誕樹等。這里的每一個擺設,每一處裝飾都讓我產生仿佛置身于童話世界的幻覺。在圣誕老人家的不遠處還有一個幾乎被雪覆蓋了的矮房子,圣誕老人告訴我們,每到平安夜他都會駕著自己最喜愛的馴鹿(Rudolf)拉著的雪橇從這里出發去給小朋友們送去圣誕禮物,當被問及如何在一個晚上就把所有禮物都送完時,圣誕老人神秘地笑了笑,說道:“這是個秘密!”
在回酒店的路上,導游又帶我們參觀了一座完全由冰雪建成的小教堂,它絕對是真正的雪屋,除了長條板凳和馴鹿皮制成的地毯外,屋內所有的裝飾都為冰雕所制,燈光打在潔白的墻壁上呈現出青藍色,同行的幾個女孩子都發出感慨,希望以后能在此舉辦一場白色婚禮。
從冰雪教堂走出,天色終于暗了下來,導游說再過兩個禮拜這里就會進入極晝了。略有疲憊的我們向酒店走去,而此時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即將到來的夜晚會讓每個人都終生難忘,因為幸運的我們被安排入住在這里最負盛名的玻璃雪屋酒店。顧名思義,整個雪屋是由玻璃建成的,人躺在床上,透過穹頂的玻璃能夠清楚地看到夜空中的繁星,特別是在極光旺盛的時節,人在屋內就能領略到漫天北極光的迷人景象了。雪屋最玄妙的地方是它的玻璃能夠加熱,這也是屋內暖氣的來源,而且這種由特殊材質制成的玻璃硬度很大,根本不用擔心暴風雪來臨時會被壓碎。我就在玻璃雪屋中,在漫天星星的注視下,給遠方的朋友們寫起了明信片,我在明信片上寫道:“一生中一定要來一次這里,伴著繁星和極光入眠。”
雖然此行與北極光擦身錯過,但正因有遺憾才為下次再來留下了充足的理由,我已許下心愿,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定要再回來,或與愛人,或與密友一同見證北極光的神秘魔力。
芬蘭人之簡單生活哲學

在芬蘭,我經歷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而最刺激的體驗當屬坐雪地摩托(snow mobile safari),注意是“坐”而不是“開”,我想如果是我自己開的話,那種龜速一定不會和驚險刺激沾邊吧。出發前的準備工作甚是復雜,不僅要穿上厚重的連體羽絨服,頭盔、防水靴、棉手套一件也都不能少,尤其在戴頭盔前還要先戴一個頭套,像極了搶劫銀行的罪犯裝扮。即使是這樣的全副武裝,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下每個人仍被寒風吹得瑟瑟發抖。
我的司機Markku是一位非常紳士優雅的芬蘭大爺,把雪地摩托開出了風馳電掣的感覺,他有時也會放慢速度向我介紹沿途的景色。我們從山腳下一直開到山頂,大概有20多公里的路程。站在山頂上,Markku用手指向遠方告訴我對面便是俄羅斯,我沿著他所指的方向眺望,不禁感慨到自己的家鄉與俄羅斯的東邊只有一江之隔,而此時我所站在的地方竟然與俄羅斯的西邊也只是一山之遙而已。雖然我與家鄉相隔足有半個地球的距離,但冥冥之中卻又都離同一片土地這么的近。
除了坐現代化的雪地摩托,傳統的“狗拉雪橇”也讓人印象深刻。哈士奇向來是拉雪橇的專業好手,一般一個雪橇需要十只左右的哈士奇來拉,它們中有一只哈士奇扮演領導者的角色,帶領其他哈士奇完美地完成任務。我們三個人一組,一個靠一個成半躺狀,不清楚司機如何發動的號令,十幾只哈士奇就撒了歡地跑了起來,速度驚人地快,引得我們驚叫連連。
在Markku身上,我看到了芬蘭人認真節儉的品質,每次用餐他都會把盤中的食物吃得干干凈凈,在與他的聊天中我得知,他的兒子在香港當飛行員,談及香港與芬蘭的對比,Markku表示自己更喜歡家鄉的寧靜。他還告訴我,在拉普蘭到處都能看到玩越野滑雪的芬蘭人,他們從幾歲開始就跟隨父母學習滑雪,滑雪早已成為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路的拉普蘭之旅,我了解了芬蘭人喜歡自由自在的戶外運動源于他們喜歡隨遇而安的生活態度。